血契 01(农坤,吸血鬼设定)

搞一搞吸血鬼的脑洞,养子x被封印的吸血鬼元祖




“哥哥。”

“哥哥,我饿了。”

天桥的阴影下,一个半人高的小男孩撩开罩住他大半张脸的黑色斗篷,露出了面罩下瓷白泛着青色的脸蛋,他撅着红的不正常的嘴唇,用衣袍里的小手拽着身旁高个男人的斗篷下摆。

高个的男人弯下腰抱起了小男孩,他轻轻地凑上前,吻在了男孩翘起的睫毛上;被吻住的小人闭上眼,亲昵地用脸颊蹭着凑上前那人的发梢,随后男人伸出手为小男孩戴上了身后的斗篷。他用力压了压自己的斗笠沿,一跃而起,抱着小男孩消失在了刺眼的阳光里...

男人迈着步子,飞梭在沿路层叠的屋顶上,惊人弹跳力昭示着他非人的身份,穿越了一大片城市边缘的高壮森林,他抱着男孩降落在一座哥特风格的古堡前。

随着脚步踏上印着古老咒语的台阶,厚重的铁门轰鸣着在他们的面前缓缓打开,青年放下怀中抱着的小人,小孩脚一着地,撒欢似的跑进了敞开成一条小缝的铁门内,男人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地融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老爷,少爷,你们回来了。”年迈的仆人避开投射进屋内的阳光,站在门后约三尺远的黑暗中,他伸手拦住蹦跳着的小男孩替他褪去了罩在身上的宽大斗篷。脱去了身上的束缚,男孩走到正在整理衣服的高个男人身旁,他摇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撒娇地表达出自己腹中的饥饿。

“少爷,他是不是该进餐了?”男仆关切地走上前,接住了高个子男人手中递出的斗篷,他弯下腰,用恭敬的语气询问着身着一套翻领小西装的男孩:“我的大人,您是否需要我的帮助,新鲜的食材我已经准备好,放在...”

“不,我只要农农哥哥的。”小孩嘟着嘴打断了男仆的话语。他仰着头,从那双大眼睛里发出期盼的目光,投射在男人的侧脸上,青年人伸出手,揉了揉男孩柔顺的金发;他半长的黑色刘海盖在眼前,头发后的一道幽深的眼神止住了想继续开口的男仆:“不用麻烦你了,我给他就好。”

他的嗓音不像那凌烈的眼神却是轻轻柔柔的,听到大哥哥同意了他的请求,小男孩满意地捏了捏手中握着的两根手指。“少爷,这怎么行,一天两次下去,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男仆看着逆光站着的那具修长的身体,高高立起的衣领也遮盖不住男人脖颈上密布着的细小齿痕,男人的脸上几乎看不见血管分布的纹理,这是很危险迹象。

“用不着你操心,我自有分寸。”说完他拦腰抱起了小男孩,绕开老男人的身体,两步跃上正对大门的旋转楼梯;随着皮鞋的踏踏声回响在宽敞的卧室里,雕有人脸羊角样式的木门重重地合在二人的身后。

男人将小孩放在垫着鹅绒毛毯的乌木床沿上,自己则站在一边,伸手解开了立领西装的排扣,将自己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嗅到了男人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中散发出的血腥味,小孩本乌黑的眼珠突然变成诡异的红色,他蹬了一脚坚硬的床壁,跳上男人的后背,搂着男人的臂膀,小孩张大嘴,将两颗尖锐的獠牙扎进了男人的皮下静脉里...

“嗯...”小孩咕嘟咕嘟地吸吮着青年体内的血液,高个男人歪着脖颈发出了一阵阵不适的呻吟。

被封印成小孩模样的养父最近只愿意进食他一人的血液,无度的索取让才成为吸血鬼不足一百年的陈立农身体有些吃不消,等到小孩嘴上的吸吮的动作逐渐放缓,感受那两颗细长獠牙抽离皮肤的触感,陈立农颤抖着弯曲了两条腿,将背上的小孩放回柔软的床垫上:“August,我去拿药给你,等会爷爷会上来帮你换上睡衣,你乖乖的呆在房间里等我回来。”

陈立农轻掩上卧室的木门,他扶着把手走到楼下的餐厅中,接过女仆递来的大杯鲜红色液体,他扬起头一饮而尽,而后歪坐在靠椅边接受女仆手里散发出金色光芒的疗伤咒语。

楼上的那位小男孩是他的养父,将他变成吸血鬼的男人,同样也是一位活了上千年的吸血鬼元祖。

两个月前的党羽之战中,由于侍从叛变的缘故,August在谈判大会上被一根白栎木制成的十字架插穿了胸膛,万幸的是锋刃仅仅与跳动心脏偏离了三毫米,不过白栎木对吸血鬼致命的灼伤让元祖自我保护似的将自己封印在了4岁的躯壳里,短时间失去了记忆的养父只有孩童的心智,他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守候在病床前三天三夜的陈立农,对这个眉眼间总是笑眯眯的大哥哥,小August有着非同一般的雏鸟情节。

“少爷,治疗结束了。”女仆退到一边,她的手里握着一块浸了几片血斑的白色纱布。陈立农扭了扭后颈,待血液重新流通,他回过头掏出口袋里的一枚宝石胸针抛向了女仆所在的位置:“辛苦你了,我这次进城顺手买的,以后你和他们不需再去附近的村子里屠杀村民,我联系了附近医院的人,他们会在固定式时间送来冷冻的血袋。”

女仆接过了少爷丢来的胸针,她低下头在一旁揉捏着手里的宝石,只是站着不敢说话,等少爷走开后,她抖开了手里紧握着的那块纱布,上面斑驳地遍布着一大片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等陈立农再次走进房间,他的养父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男孩小巧的鼻子均匀地呼息着,一绺柔软的金发随着胸部的起伏被呼出的气体吹的微微扬起...陈立农走上前,抚开了搭在男孩额前的碎发,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上男孩光洁的额头,柔软的皮肤触感让陈立农的记忆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血色的黎明。

那一边,他刚满十八岁,混在一群衣衫褴褛的灾民中,想逃到城外避难。连续了两个多月的瘟疫让这座原本繁华的城镇转眼之间变成了路人谈即色变的孤岛,陈立农的家人都在与这场瘟疫的对抗中失败地永远倒下了;只剩他,拖着虚浮的脚步,挤在拥挤的浪群中,想突破木栅栏搭起的防护栏,逃到没有细菌污染的另一个世界里。

士兵们口中罩着防毒面具,用水枪冲击着不断想要靠近木栅栏的“病患”,这场拉锯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很多感染了病菌还剩一口气的老百姓都倒在了只有几米之隔的栅栏这边,第四天的清晨,在浓浓的薄雾中,一个孤零零的身影蹒跚着走向趴着休息的士兵,有一个年轻的军人警惕地想举起水枪击退靠近的身影,却被身旁的白大褂制止了他的行为:“八个小时了,只有这一个人还能走得动,把他交给我吧,我正好用来试试这次研究出来解药的疗效。”

小士兵瞥见了不知是何时候靠近的蔡医生,他连忙回过头对着白大褂敬了个礼:“蔡医生您好,您是上头钦点的专业教授,我们不敢违背您的意思,这个男孩就教交与您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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